啸,但张文斌敏锐的听到了一阵古怪的声音,下意识的就朝着那个声音走了过去。
紧接着它害怕的呜了一声,突然吓得尿甩了一地,匍匐在地上头都歪了,也不知道吓死了还是吓晕了。
张文斌都愣了,很清楚是身上上古天妖的血脉作祟,可问题是不就一小块颅骨嘛,竟然有这样可怕的效果。
无头苍蝇般的张文斌只能选择进了村,不过不就人不多的村里到处是漆黑的一片,路上基本上就看不见人。
原本只是普通人的长相,略微的骨骼变化以后可以说眉清目秀,不是什么花美男但却有一种阳刚无比的帅气。
还好背包里有换洗的衣服,将散发着恶臭的旧衣一丢,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短裤短袖以后,张文斌开始犯起了难。
张文斌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感觉已经适应了身体的变化,这会身体有着几乎用不完的力量,有些发泄不完的精力一样。
「你没胆子就滚,还什么克夫呢,老子要操她又不是当她老公,你给我滚远点老子吃肉也不给你汤喝,日个逼都没胆子。」
在乡下一向人性本恶,说乡下人淳朴那纯是没生活过,笑人无恨人有那是常态,踢寡妇门吃绝户之类的更是见怪不怪的事。
难怪觉得衣服很紧不合身,原本排骨般瘦弱的身体,此时布满了均匀的肌肉,就连胸肌都有,鼓鼓的一大块看着就特别的吓人。
身上粘稠的一片实在难受,张文斌一看四下没人,就摸着黑下了河开始清洗身上的脏物,只是衣服一脱张文斌自己都吓了一跳。
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一条土狗突然在黑暗里叫了一声,咬着牙露出了凶相,这是乡下土狗的本能,对于外来人的警惕性特别的强。
脑海里有个淫字,时刻在提醒着这是一个淫欲的任务,刚才在水里张文斌已经试着撸着管,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可发现这是无效的。
最主要的是原本还算茂盛的阴毛一根都没了,光秃秃的一片成了传说中的青龙,更为关键的是张文斌的肉棒原本就是正常人的尺寸。
「你他妈懂个屁,那寡妇奶那么大肯定也骚,这些年在村里就立贞洁牌坊,妈的要不是找不到好机会我早就把她给上了,她奶奶的。」
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山村里的人睡得普遍比较早,这会小村里黑黑的一片只有偶尔的几盏灯火,还有偶尔的狗吠和鸟叫声。
说完他一熘烟的跑了,阿狗呸了一声道:「什么玩意,一点胆子都没有,克夫的扫把星有什么好怕的,老子日了她又不娶她不就行。」
勃起的时候也就十厘米出头,粗细也是中规中矩,可现在的肉棒简直是庞然大物,还没硬起来就十厘米出头,简直是牲口一点都不逊色于那些黑叔叔。
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这时神奇的事发生了,这条看着又凶又壮的土狗突然没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它的眼里居然出现了类似于恐惧一样的感觉。
小巷里,两个喝多的醉汉互相搀扶着,一个老实的家伙说:「狗哥,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这大半夜的找秦寡妇干什么,万一闹出动静的话太难看了,嫂子也不会放过你。」
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淫字,这时候系统冰冷的声音微弱的响起:「提醒宿主一下,淫欲不一定要交欢,你现在是纯阳命格又是稚子之体,神完元足在没找到适合的鼎炉之前最好不要破身。」
被称为狗哥的家伙五大三粗,明显喝的有点醉了,说话都大着舍头含煳不清,骂道:「你知道个屁,妈的秦兰那个臭寡妇不识抬举,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