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间对面是她的大水槽和一面长长的梳妆镜。
我也许能从倒影里看到什么。
水雾会让她看不到镜子里的我（我希望如此）。
我转过头，看了看拐角处的镜子。
果然，我看到了玻璃后面妈妈的身影。
这几乎就像是一幅马赛克画，就像那些经过审查的日本色情片一样。
我可以看到她现在几乎在扭动，我猜是一只手臂在她的胸前移动（毫无疑问是她的乳房），而另一只在她的两腿之间来回移动。
妈妈在轻声叹息和呻吟。
哇，看她的样子。
该死的，妈妈。
然后她停了下来，我惊慌失措，也许她看到或感觉到我了，但我没有发出声音，我的大脑提醒我，她绝对不可能在镜子里看到我。
我鼓足勇气继续观看，也许为了看得更清楚，我又向前倾了一点。
我看见妈妈在房间里转过身来，背对着淋浴喷头，朝着后墙。
「嗯，你好，我来了……。」
她轻快地说，接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皱起眉头，知道她身边没有人。
她到底在跟谁说话？我更努力地看，试图看清她。
镜子没有起到多大作用，我终于抓住机会，悄悄地穿过门，跑到另一边，这样我就可以直接看到她淋浴了。
只要我的脸在黑暗中，不被她浴室的灯照到，我就没事。
妈妈跪了下来，这时我注意到后面墙上有个黑黑的东西。
很难辨别，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个变色的肿块，在她的臀部附近。
妈妈靠过去，呻吟着开始亲吻那个东 要崩溃了。
妈妈终于跪了下来，假阳具从她屁股里蹦出来的声音大的足以让我听到，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呼吸急促，就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脸又贴在前臂上了。
她在喃喃自语，但我离的不够近，什么也听不见。
不管是什么，我想我永远不会知道。
她终于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转过身来，低头看着她的玩具。
「看看你错过了什么，泰德，你这个混蛋？」
她用一种相当的意的声音说，然后狠狠地拍了一下假阳具，弄的它前后摇晃。
我忍住没笑，看着妈妈又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显然她已经习惯了。
然后她把栏杆移回原来的位置，扭动身体关掉淋浴。
那是我离开的暗示。
我走到走廊不远处，停下来听她洗完澡。
她走出去时，我听见她哼着歌。
「哦，该死的，」
我听到她自言自语。
「我没关那该死的门。可怜的亚伦，我希望他没听见……。」
我想了想，然后悄悄赶回楼下的沙发上，伸伸懒腰，又开始看电视。
又一个无聊的节目在播放，我走神了，试图安抚我牛仔裤里的钢棒。
我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轻轻挪了挪一条腿，把窘迫藏在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