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两个小娃儿,你们是什么人,又在此做什么?”
凌峰见道袍老者口气不善,武功又高得出奇,不知他有什么企图,便抢先回答到:“我们是杭州千草堂药房伙计,今天在此只是采药而已,不知老前辈有何指教。”
此时凌峰和上官依依一身登山服,又为找冰香蔓玉弄得蓬头垢面,从外表看确实像一般的采药人。
道袍老者却不相信,鼻中哼了一声道:“两个小娃儿不用瞒我了,你们两个一身武功,一定不是寻常的人,见了老夫坐雕而来,居然如此沉得住气,会是一般采药的伙计?当老夫这么好骗吗?你们在此的目的不说老夫也知道,是为了找稀世奇珍吧?”
凌峰和上官依依大吃一惊,对望一眼,没想到这道袍老者眼光如此厉害,而且听他的口气,好象还知道冰香蔓玉的事,这道袍老者来历不明,武功又如此之高,又不知道他对自己安的什么心,这下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凌峰看这老者不会是南宫世家的朋友,而且也未见过,如果说出真实姓名,估计免不了一场大战。还是隐瞒的好,因此便对道袍老者拱手说道:“老前辈既然也是武林中人,法眼如炬,晚辈不敢隐瞒。在下是杭州柳家公子柳雄飞,这位是我的娘子紫霞,不知老前辈尊姓大名?”
道袍老者怪笑道:“原来是名门之后,告诉你们也不妨,老夫便是霹雳堂掌门之弟徐宗汉。”
凌峰和上官依依对望一眼,心中一惊。想不到冤家路窄,凌峰刚刚杀了徐弘涛,现在又来一个徐宗汉,而且他比起徐弘涛更加厉害百倍,加上身边还带着上官依依,如此悬崖峭壁,正要动起手来,只怕会误伤了上官依依啊。
此时凌峰见天慢慢黑
说完深深拜了下去。
徐宗汉一晒道:“说,你们要冰香蔓玉何用?”
了,决定还是赶快先离开此地,确保上官依依安全再说。
上官依依却叫道:“我不!我们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凌峰道:“我娘亲中了剧毒,郎中说非冰香蔓玉不可救……”
凌峰和上官依依不由动容,齐声问道:“前辈你也是为冰香蔓玉而来?”
徐宗汉磔磔怪笑道:“你们以为老夫不知道你们是为了冰香蔓玉而来吗?”
只见他道袍高高鼓起,声势骇人,显是运起了内力,准备向凌峰和上官依依下手。
凌峰不禁道:“前辈,今天明明是晚辈先到此处,前辈后面才到的,何出此言?”
此时徐宗汉见丝索已化为灰烬,便狞笑着向凌峰和上官依依走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此处山青水碧,倒不失是个埋骨的好地方,你们准备受死吧!”
徐宗汉一声断喝到:“小娃儿,这冰香蔓玉乃世上绝无仅有的解毒圣草,一甲子才能成株,是老夫首先发现它们,理当归老夫所有。现在你们居然来采摘……”
凌峰道:“原来是徐前辈,如雷贯耳,在下多有失敬。此时天色已晚,晚辈二人要赶在天黑之前回到崖上,前辈有什么吩咐,待晚辈二人回到崖上再洗耳恭听。”
徐宗汉狞笑道:“小娃儿真是幼稚,老夫行事但凭好恶,从不讲什么道义,何况此事关系到老夫飞升大事,老夫当然不会留情。老夫心意已定,明年今日便是你们的忌辰!”
此话一出,凌峰就觉得自己犯了大错。徐宗汉出现这里,自然是冲着冰香蔓玉而来,这霹雳堂跟唐门一样善于用毒,而冰香蔓玉是解毒灵药,做毒的人,更擅长解毒,这是必然。
凌峰早就全神戒备,气聚丹田,功行双臂,见徐宗汉如此丧心病狂,形势不妙,便无暇多想,抢先施展掌风全力向徐宗汉击去。同时对上官依依说道:“你快下树,我先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