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点好。”
终于巧姐喝完一整碗苦药,扬了扬小手,满意至极地躺回被窝。
这一段日子,在宝玉的淫威下,怡红院众女后庭花蕾纷纷失守。
王熙凤越说越气,忍不住在宝玉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这才稍微平复怒气。
话语一顿,宝玉紧接着故意扬声道:“巧姐,来,二叔喂你吃药,一点也不苦。”
而在王熙凤看不到的地方,巧姐的小手突然伸入宝玉的两腿之间,抓住宝玉的阳根。
巧姐立刻坐卧而起,娇躯移动之际,她不敢有任何大动作,生恐被王熙凤看到宝玉的手掌。
王熙凤还沉浸在“一家”团圆的幸福感觉中,平儿则走上前去将身形怪异的宝玉推出厢房。
药水缓缓进入巧姐的嘴里,而巧姐的玉手则揉弄着“神仙棒”药水有多苦,巧姐的小手就有多用力。
宝玉大手一挥,在李纨的面前装模作样道:“你们这几天好好地玩,玩够了,就好好学习,行不行?”
宝玉当了十余天老师后,因为李纨太过严谨,不给宝玉任何亲近的机会,巧姐又在家养病,他顿时兴致大减。
宝玉大步而入,坐在病床前,只见他说了几句,巧姐竟然乖乖张开小嘴将苦涩的中药吃下去,再也不嚷药苦。
巧姐胆怯了,宝玉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低语道:“知道你为什么会着凉吗?这是你昨日不讲信用的报应,呵呵。”
心中有鬼的宝玉瞳孔一张,心中一块巨石暗自落地:还好不是小丫头告状,只是得了小感冒,还好、还好,呵呵……
巧姐旷课了,而宝玉也没有心思上课,随口扔下一句“你们好好自习”然后不负责任地溜出稻香村,鬼鬼祟祟地来到东府。
巧姐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强忍着苦味,宝玉的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他强忍的是肉棒被掰弯的剧疼>还有直透心窝的刺激欲火。
宝玉又吁出一口大气,不禁暗自夸赞巧姐聪明,竟然将林中妙事说成玩水,还真是巧妙的借口,就连她裙下的湿痕也敷衍过去。
不知是不满宝玉镇药的动作,还是看穿宝玉此刻的邪恶心思,巧姐鼻尖一皱,白了宝玉一眼,手上的力量再次加大,将肉棒掰成一个圆环。
真想偷情呀,呃二想到偷情两字,宝玉脑海一荡,立刻想出一副勾魂夺魄的画面——他在王熙凤的面前、在她亲眼的注视下,肆意淫弄巧姐!
李纨虽然有点犹豫,但她已经对宝玉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经过宝玉一番高深的心理学解释后,她还是迟疑地点了点头,答应让贾兰放春假。
王熙凤就在后面看着,距离不过几米之遥,而她的女儿、他的小侄女竟然这样揉弄着他的肉棒,宝玉怎能不浑身发热?偏偏他还不敢露出半点痕迹。
王熙凤与平儿站在门外看着宝玉喂药的画面,两女不约而同露出幸福的微笑,眼中一片迷离,她们早已将宝玉当作是自己唯一的男人,自然也是巧姐唯一的父亲。
刹那间宝玉的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吓得四肢血液急速回流。“哼,巧姐昨日出门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放学回来人就病倒了,幸亏只是小风寒,不然我饶不了你。”
宝玉来到床边,挺拔的背影故意挡住王熙凤与平儿的目光,大手立刻深入被中,在巧姐的乳尖上轻轻扫动,并威胁道:“来,乖乖吃药,不然我把你打烂花瓶的事告诉你母亲。”
这时平儿端着药碗走出房门,一见宝玉也是一阵数落:“宝玉,你教书就教书,干嘛带孩子去玩水?你倒好,只图自己快活,现在巧姐病倒,累着的还不是我与奶奶?你看,她怎么也不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