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齐奔、金铁交鸣,激烈至极!
王熙凤的话语虽是没头没尾,但宝玉完全明白她的意思,无言反驳的他只得搔头傻笑,以朦混过关。
“花蕊”再次绽放了,那美妙的“小嘴”从龟冠一直“咬”到根部,甚至连宝玉的精囊也被阴唇夹住。
宝玉不是真想走,而是下人的脚步声正在接近,他飞身而出,随风飘来让王熙凤无尽欢欣的深情话语。
一场“杀伐”后,宝玉竟然更加神清气爽,双目透出深深的爱恋,深情吻着王熙凤,随即抱着她进入美妙的梦乡。
瞬间宝玉与王熙凤同时兴奋地欢鸣起来,先前的细雨已经变成雨打梨花般的狂暴,醉人的交响曲也由低沉进入高昂。
经过宝玉“爱火”的洗礼,王熙凤慵懒地坐卧而起,没有丝毫因为“劳碌”而来的疲惫,反而是容光焕发、美绝天人。
王熙凤有点急了,用力挣脱宝玉的搂抱,娇嗔着责问道:“别闹了!快走吧,要是平儿醒过来见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王熙凤意念一转,芳心的羞涩全都化作怨怼投到宝玉身上,含嗔带怨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谁叫宝玉昨夜弄得她叫得那么大声。
极度“劳累”的王熙凤躺在宝玉的怀中悠然入梦,恬静的玉容带着满足的微笑,即使在梦中也忍不住笑出声,原来幸福是如此简单。
“花蕊绽放”再次来临,随着王熙凤前所未有的尖叫,高潮终于席卷她的心海,最后一丝精力也在这最强的尖叫声中耗得一干二净。
穿好衣裙后,王熙凤推着偷笑的宝玉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口,并向宝玉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即迅疾地打开房门,一把将宝玉推出去。
清新的气流让王熙凤恢复精明的本色,终于想起仅有一帘之隔的平儿,心想:自己昨夜的叫声……羞死人了,今后必定会被她拿此取笑!
就在水月庵早课钟声响起的刹那,宝玉与王熙凤同时张开双眸,深情的微笑映入彼此心中,无须言语的交流,一切皆在这无声中心意相通。
瘫软如泥的王熙凤仍沉浸在高潮中,见宝玉仍在抽插,已爱宝玉到骨子里的她,讨好地将玉手伸到宝玉的胯下,轻轻抚弄着宝玉晃动不休的春丸。
宝玉每一下的刺入都用尽全力,好在他大手牢牢抱住王熙凤的香臀,才未将她撞飞,而且每一下抽离必是迅猛有力,圆头从肉壁上刮过,总能带出蜜汁。
当平儿悄悄下床换下湿痕斑斑的亵衣时,抬头一看天色,不由得感到不敢置信,心想:天啊!宝玉一算然与主子弄了大半宿,而自己也听了大半宿,唔……
宝玉察觉到王熙凤已是强弩之末,再也不堪挞伐,他也在“花蕊”中尝够舒爽的美妙,“如意金箍棒”随即疯狂的伸缩,好似暴雨般打在王熙凤的花心上。
两心相通的真情在欢爱中再次升华,灵与欲的交融在此刻得到完美的诠释,就像神创世人般——男人是土,女人是水,用一点黄土混上一点蜜汁就变成真正的人。
脱离“险境”的宝玉并未急着离去,庵堂的尼姑正在早课,一夜未眠的平儿又在沉睡中,他可一点也不着急,大手一伸,反而将王熙凤拉出内室,再次搂入怀中。
抽插的动作不知道重复多少回合,王熙凤的抵抗终于随着呻吟的变化而逐渐变小,而“小宝玉”的进攻却依然生猛有力、龙精虎猛,疯狂吞食着幽香的春潮、醉入的蜜汁。
当醉人的交响曲显现铁马金戈的瞬间,平儿的玉指动情地深入的幽谷内。巨浪终于平息,平儿看着香汗淋漓的身子,心弦余音不绝:想不到男女之间的欢爱竟能达至如斯境地!
宝玉发出一声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