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石头老屋看起来毫无生气,院内一片静悄悄,树枝做成的门几乎一推就要散,院内的老树已经枯萎,让这本就摇摇欲坠的小院看起来更是荒芜。
“有人在吗?”张东进了门,喊道,心里有些发虚:这简直是无人居住的破屋一样,老娘的家人该不会也搬走了吧?
但出乎张东意外的是,他喊了一声后,一个农妇走出来,疑惑地看着张东。
这名农妇的肌肤不像一般山里人黝黑,面色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头发用头巾包着,看起来有些显老。
农妇有些消瘦,神情却很温柔,温柔中给人一种贤慧的感觉,细看之下,她的眼睛很是明亮,鼻子挺翘、嘴巴小,虽然很土气,但只要好好装扮,也是个不错的美人。
农妇穿的是农村常见的花衬衫和黑布裤的组合,裤子上打了一些补丁,穿着有些老旧的布鞋,这一身打扮让她不仅显老,也遮住身材的曲线,但她的容貌很秀气,顶多三十岁出头,穿着这样的旧衣服感觉很别扭。
农妇手上抱着盆子,里面是刚洗过的菜叶,她疑惑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打起手势。
张东和陈玉纯顿时傻眼,完全不知道农妇比手划脚的到底是在表达什幺,也没料到这个让人感觉温馨的妇人竟然是个哑巴。
农妇比划了一阵子,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容,没有一点防备陌生人的警戒,这种感觉让人很可亲,张东赶紧说明来意:“你好,这是陈德老先生家吗?”
陈德是张东外公的名字。
农妇一听,微微一愣,马上点了点头,放下盆子,指了指屋边的板凳。
陈玉纯刚破身,这一路走来已经很不舒服,张东赶紧搀着她过去坐下,但一坐下又为难了,心想:她不
没错,不过他去世了。你们是?
张东问道:“是不是表妹也要回来吃饭?”
菜都凉了,门外才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舅妈。”张东听完后,有些别扭地喊道。
会说话,怎幺沟通?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妈妈家的什幺人。
提起自己女儿,农妇满面温慈,笑吟吟的朝张东点了点头。
农妇识一些字,不过写起来有些歪曲,但也能清晰表达她的意思。
在公婆的相逼下,最后农妇还是有了孩子,十月怀后生了一个女孩。
陈玉纯看张东的面色有些凝重,也不知道该说什幺,马上跑过去帮忙。
张东闻言,赶紧和农妇解释起来,说起他母亲的名字和过去的那一段事。
但陈家老人没有如愿,傻瓜儿子溺死在池塘里,断送家里唯一的香火,顿时深受打击。
尽管对这个家半点感情都没有,但毕竟这是张东母亲惦记一辈子的心病,老人走了没办法尽孝。
农妇感到很困惑,陈玉纯的穿着倒像是这一带的人,而张东的衣着不算太光鲜,但明显不是山里的人家。
看着这个破败的家,张东也有些鼻酸,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咐,心里决定必须帮母亲还这个养育的恩情。
或许是因为这里很少有客人来,农妇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幺回事,那始终带着温柔笑容的脸上难掩好奇。
陈玉纯本来就勤快,而且一过去一口一个阿姨,将农妇哄得很是开心,加上长得漂亮讨喜,自然惹人怜爱。
陈玉纯在来之前说过,山里人大多在房前屋后就摘得到很多可以吃的野菜,不少人家都是以这些野菜为主要的食物。
而那时农妇还小,坐着月子,抱着啼哭的女儿,听到这个消息时也吓傻了,但并没有丧夫的痛苦,因为当时她太小了。
尽管很饿,闻着眼前的菜香,肚子都要咕咕做声,但张东和陈玉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