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落下来,刘长生手里拿着些纸接着刮落阴毛。
刘长生不由叹了口气,「还是第一次有人帮我剃阴毛」
「美娟没有帮你剃过吗」
「夫妻结婚是留头发的,只有我们这样的才是留阴毛。因为我们这种也就是名义的夫妻,算起来也只是露水的姻缘。」
「你就没有被人借过种吗?」
「借种,其实是男人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不到最后一步是不会有人愿意去借种的,所以我就没有被借过。我们村子里的男人被借的比例也不高」
苏慧深怕刮伤到刘长生,所以刮的是比较的小心,手与鸡巴的碰触间,鸡巴又坚挺了起来,也比刚才要又粗了几分。
可苏慧已经无心去关心这些,好在刘长生的阴毛并不算多,所以苏慧也没花太长的时间,就把刘长生的阴毛剃的干干净净,苏慧伸手在剃过的地方,摸了一把,呼了口气,「行了,干净了。」
刘长生把纸上的阴毛,小心的放在了那写了他和苏慧名字的红纸上。
然后把还挂在脚上裤子,和皮鞋一并脱了下来,「我帮你脱衣服吧,你别说我这汗衫穿你身上,大是大点,可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都是汗味,还风味,敢紧的,难闻死了。」
汗衫的布扣子被刘长风解了开来,立刻露出了里面的红色前开扣的半杯胸罩,这样的款式活了大半辈子的刘长生又何尝得见过。
刘长生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苏慧下面内裤的样子,取下夹苏慧腰间裤头上的夹子,轻轻往下一扯,自己那条内裤就挂在了苏慧腿上。
露出了她那条红色全透明的内裤。
「啧啧啧,可惜了」
「可惜了?什么意思」
「慧儿,我是说可惜这
四婶提出和父亲换亲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坚决的反对,可是……。
自己那个时候,看着母亲的样子,竟有了那样的想法,哎……。
今晚脱光了母亲衣服的时候,自己也是很兴奋的,那种感觉……。
怎么说呢,就好像18岁的时候,第一次和四婶做的那种心情,艺强可以对天发誓,那一刻他没有把床上母亲当做母亲当做长辈来看,那一刻眼前的就只是个女人,自己的女人。
苏慧看到刘艺强和刘美娟俩人恭恭敬敬的站在神台前,不禁的问到「你们干嘛那么严肃啊?」
「他们在等我们呢」
「等我们?等我们干嘛」
「他们是小辈,只有等我们上了香以后,他们才能上香。」
「哦」
「你跟我来」
刘长生一手拉着苏慧走到他二伯跟前。
「叫二伯」
「二伯」
一屋子的严肃氛围,让苏慧也不敢有任何的造次,乖乖对着以前的二爷爷喊了一句。
「二伯,请检查」
刘长生递过竹篮子,二伯一脸严肃的看着竹篮子里,那被刘长生精液打湿的内裤和胸罩,点了点头,「长生洞房成功!」
旁边围观的人,一下哄了起来,接着就是雷鸣般的掌声。
苏慧倍觉好奇,这男女的敦伦之想,在这里怎么可以让人感觉那么的神圣啊。
刘长生牵着苏慧的手,回到神台前,小声的嘱咐苏慧把手上的衣服,放到神案上,自己内衣裤的左边,把包着两人阴毛的红纸包放在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