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铃也马上跑出柜台,朝传出打闹声的地方跑去。
不少房客听到动静,立刻跑出来看热闹,在这里那么枯燥无聊,难得有点乐子可看,谁都趋之若鹜。
声音的是来自中间的一间客房,房里传来厮打和谩骂的声音,动静闹得很大。林铃和张东赶忙跑过去,一看房内一片狼藉,被单什么的都被扫到地上,小电视也被砸坏,桌椅也是东倒西歪,乱得和抢劫现场差不多。
角落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掐打着,巴掌打得一听都感觉脸上很痛,嘴里还吼骂着一些恶毒的词。
林铃一看,立刻羞红着脸跑出去。
张东则慌忙地上前劝架,一边把这对男女拉开,一边好声好气的劝着,折腾了一阵子,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
门外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看没戏了,立刻回房间。
中年大叔骂骂咧咧的跑进浴室,似乎是要洗澡,另一个流莺模样的女人则咒骂着,然后背着包包和张东走出来。
柜台前,林铃有些郁闷的和一个中年女人说话。
那女人倒是客气,一个劲地道歉着,不过一看到张东身后的女人,顿时脸一沉,没好气地骂道:“骚货!好好的买卖干着怎么闹开了?尽给老娘惹麻烦!”
那流莺还没开口,嫖她的男人就提着裤子出来,一出来就大吐苦水。
原来这男人来镇里卖货,住了几晚,今晚有点发情,就按着客房门下塞进来的名片找了一个女的想泄火。
张东暗笑着,推销手段还真够先进,这小镇也流行起这一套,看来这行业的竞争也很大。
男人一边骂着,一边把名片扔在柜台上。
张东拿起名片一看,不禁想笑,不就是只是个色
“怎么样?”
那流莺走的时候,嘴里还谩骂不休。
最后,一个回了店里,一个回了房间。
那流莺对于自己工作的失误也有些愧疚。
“没那么严重?你给我抹点辣椒试试!”
“东哥,谢谢你。”林铃面色俏红,点了点头。
虽然中年大叔还骂骂咧咧的,不过倒没有死缠烂打。
张东本来就一副流氓相,此时脸色一摆还真镇得住场子。
结果是两人都痛得在地上打滚,稍有点好转后就打起来了。
林铃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毕竟还嫩,处理事情有些惊慌。
“输了?没关系,继续打。”张东安慰道,目光立刻朝徐含兰扫去。
徐含兰、林燕、老女人和李姐打着麻将,还参杂着不少三八的话题。
“这……大哥,没那么严重吧?”老阆娘训舢笑道,但语气已经有些心虚。
这肯定生不如死啊!张东听着,额头都冒出冷汗,下意识觉得裤裆内也是火辣辣的痛。
“打完这把,你来打吧。”林燕有些不好意思,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和张东说话的不自在。
张东见状,赶忙制止那又要破口大骂的流莺,面色一沉,说:“先别吵,说说怎么回事。”
那个明显是老板娘的女人一看,立刻把那流莺先叫回店里,似乎怕她嘴里再不干净会惹张东生气。
说实话,要不是有今晚的接触,在张东的印象中,徐含阑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性格好,牌品也好。
刚才张东进来前还闹哄哄的,可张东一进来就全都安静了,似乎有默契的停止女人间才该有的话题。
知道事情原委就很好解决了,老板娘一个劲的道歉,免去嫖资还买了条烟,饭店这边的损失她也全包了。
中年大叔都流下眼泪了,马景涛般的咆哮中隐含着一个男人深深的哀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