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色胀红、满是大汗,显得很急躁。
出乎意料的是,老女人居然没反对,她已经哈欠连天,似乎也想早点走,打牌的时候不时在看时间。
张东跑到柜台前,揉着眼睛和林铃打着招呼,不停炫耀着自己今晚赢了的事情,顺便邀她去吃消夜。
张东的手再一翻开,其他三人的面色更难看,十个码居然中了七个,合在一起十三个码,这样的机率旺得有些过头。
林燕伸着懒腰,一边数着水钱,一边没好气地说:“真黑,还以为今晚能抽一千多,结果打牌打输了,水钱也没抽多少。”
本来张东有点困,想喊停,不过这时他赢钱不好意思开口,而且其他人似乎也没结束的意思,心想:操,不会是想打通宵吧?
感谢老哥!张东嘿嘿一笑,要不是有张勇汇钱,他也没这个胆子和她们打这么大,这一下子就赢了一万一千元,真是浑身舒坦。
十三个码,加本份共十四份,每家就是八百四十元,一把牌赢两千多元,张东顿时笑得无比猥琐,其他三人都是骂骂咧咧的掏着钱。
林燕伸着懒腰,不想去收拾这一地的狼藉,转过头来,半开玩笑地说:“好了,大爷,要是我不招呼你的话,你也赢不了这么多,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张东将牌一推,本身就是混一色加对对碰的大大胡,已经是最大了,倒不在意这个杠上开花的事,但林燕三人一看,脸色都变了,唯有林燕奇怪般的松了一口气。
开麻将场最惨的就是三缺一,要是局组不起来,赌客很容易就去别的场子玩,所以开场子的都希望打得和平一点,出入不要太大,这样保证总有客源凑局,不会出现没人打的局面。
“行,开胡就吉利了,没码就没码!”张东倒是故作大方地说道,不过拿码的时候也是紧张,这推倒胡就靠运气,中码多的话赢得多,相反的,要老是开胡不中码,那也没什么用。
过没多久,知性少妇的电话响个不停,让她有些烦躁,她又接了一次,不知道说了什么,才开口道:“下了庄轮一圈就结束吧,我明早还得赶去省里开会,再不睡的话明天起不来了。”
林燕心情不好,说起话来也不客气,而张东赢了钱,心情好,不搭理她,一边数钱,一边笑眯眯地说:“一天抽一次就几百上千的,一月也没少赚。”“你以为这样的富婆天天有空打?”
以前张东不敢打这么大,一是出入太大受不了,他开场的希望就是局面和平、没大输大赢,这样赌客才会有钱一直捧场,要是输多的话,赌客就没钱来了,要是赢多的话,或许会去玩乐,也不会来。
接下来,张东还是比较旺,连续自摸几把小胡又赢了三千多元,其他人除了输钱时漫骂几声也不说什么,小炮大炮的有来有往,整体来说,要不是张东突然如吃了春药一样的旺起来,今晚的局面应该很和平。
林铃坐在柜台后哈欠连天,揉着眼睛玩着那破旧的手机,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但想想也难为她了,这么个熬法也不长黑眼圈,都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下了楼,张东正好看见门外有一台丰田开走,开车的正是那个知性少妇。
今晚的第一把自摸,张东总算知道林燕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奇怪,自摸得抽一份水给她,这个大大胡就是一把抽六十元的水钱,心想:原来她这和开场子没区别,难道一开始我卡臭胡的时候她脸那么黑,这是硬生生断人家的财路啊!
这时张东是大赢家,赢了八千多元,再输几把也不怕,老女人打牌很老辣,一也赢了三千多元,林燕似乎是输了两千多元,抽的水钱也只有五、六百元,而知性少妇输了一万多元,不过看人家脸不红心不跳的,张东也很佩服,而她第一